面目,但是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,桂花婶的丈夫一定不可能是国王。”
朱涭灵说:“哦?”
红衣少女说:“因为,桂花婶的丈夫的名字叫余大年。”
余大年,此刻被一条铁柱插在这间红色的屋子内,容颜永远青春不变,可惜是一具冷冰冰的不会透气的尸体。
朱涭灵轻轻叹息,说:“看来,他的确不可能是国王。”
看来,这围屋里面的故事,关系,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。
红衣少女说:“为了感谢你能够听我这名漫长的故事,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。”
朱涭灵说:“这围屋一直存在这里?没有受到过警方的调查?”
红衣少女说:“不会,因为我们是被遗忘的人。没有过去的人,别人不会感兴趣。”
朱涭灵继续说:“多少外来的男人死在这里?”
红衣少女说:“一个。”
朱涭灵感到吃惊:“一个?”
红衣少女说:“就是一个,就是你眼前的这个人。”
朱涭灵说:“可是,要玩这个猎杀游戏的,一定不可能只有我们的,而且,我相信,不可能会有人全部都在最后完成这个游戏。”
红衣少女说:“当然,这个游戏难度过大。只是,原因恨简单,因为你们是第一个玩这个游戏的人。”
朱涭灵又是大吃一惊:“我们是第一个?”
红衣少女说:“没错。在你们来到这个木屋之前,我们这个围屋和睦相处,对待所有的行人都热情有礼。他们离开的时候,我们还会送他们出门,挥手说再见。”
朱涭灵说:“我又不明白了。难道我们是恶魔?是你们恨之入骨的人?”
红衣少女说:“都不是。”
朱涭灵缓缓摇头,说:“你撒谎,你们杀过别人,人头汤。”
红衣少女说:“哦,但是那个人,并不是玩这个猎杀游戏而死的。他的死,是其他原因。”
红衣少女凝望着朱涭灵,说:“小伙子,我佩服你,你身上有着旁人没有的镇静。虽然,我不知道你这个镇静是在我面前装出来的,还是你之前在桂花婶表现的惊慌失措才是装出來的。但是,我仍然很佩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