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风继续看向老人和群鬼之间的战斗。
那真的是群鬼乱舞。
虽然凉风没带凯萨琳和猪头管家这样最强的手下，下的鬼也都不弱。
人皮纸和纸扎人之面留在凉风身边，负责守卫凉风。
青皮鬼和红皮鬼，带着其他鬼物围攻老人，两只鬼的智商还算不错，能组织起简单的进攻。
暴丧鬼和骸骨鬼王就是它们可以带领的鬼物。
赵小小疯狂地进攻着老人，虽然长得最矮，却吸引了最多的火力。
双生鬼没有动手，而是积蓄着力量。
其他的红衣凉风同样也没叫过来。
最开始，凉风只是觉得，能叫来这么多红衣围攻朱老头已经算是给它面子了。
而现在融合了黑水之婴的老人，也没有那么容易被解决，弄不好最后还是要凉风亲自出手解决老人。
在群鬼围攻老人的时候，凉风也在观察着老人的情况，与牛做着对比。
毫无疑问，老人的防御能力并没有牛那样强大。
因为牛融合的黑水之婴，就是专门为人提供防御和力量的。
而且老人虽然保留了人的模样，但凉风觉得，为了保留这幅样子，也一定会牺牲一些方面的能力。
虽然老人的防御不算变态，但其恐怖的恢复力却极为难缠。
赵小小的疯狂攻击，以伤换伤，反而是赵小小自己逐渐虚弱，老人却愈战愈勇，身上的伤势转瞬就能恢复。
这一点都不符合能量守恒的定理。
在力量上，老人虽然也很强，但同样没有牛那样变态。
“之前朱老头的话，如果不是为了虚张声势，就代表如今的老人情况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战斗依旧在继续。
芦苇丛中，黑袍人和师弟互相捂着对方的嘴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因为他们知道，如果现在他们暴露了，最后只有死路一条。
他们甚至都不敢离开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，当月光落下，鬼气飘过他们身边的时候，他们就已经暴露了。
只是凉风暂时没想对他们出手罢了。
朱老头和老人还不知道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