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一次问过海大富他把自己带进宫来到底要干嘛。他也知道, 绝不仅仅是做个随身太监那么简单, 可是海大富每次都不说,只留下他在那儿抓耳挠腮心痒痒。
这次曹盾干脆也不问了,他替海大富把茶满上,讨好地笑道:“公公您一定能保证我安全的,对吧?”
海大富摇了摇头道:“我不能保证。”
曹盾幽怨满面:“为什么?刘喜看了您这么怕。”
海大富问道:“你就一定确定是刘喜干的吗?”
“不是刘喜干的还能是谁?”曹盾疑惑道,心中也是惊疑不定,如果非要找与自己有过结的,也只有刘喜了吧?难道,老子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以前还得罪过不少人?
海大富摇头道:“东厂杀人,要么直接躲在暗处暗箭伤人,要么干脆明目张胆穿着番子的衣服杀人,绝对没有你所说的那样化装成猎户杀人的。”
“没准儿他们是忘带箭了呢?”曹盾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还有别的仇家(
海大富瞪了他一眼道: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傻吗?”
“呃……”曹盾也知道那个理由确实太cāo蛋了些,讪讪地挠了挠脑袋,忽然,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吃惊地大叫道:“公公,你刚刚说什么?东厂?大炎也有东厂?”
海大富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:“几乎全大炎人都知道的,你不知道?”
“我失忆了!”曹盾理直气壮地道。
海大富好笑地道:“你倒把这当好事儿了。”
“公公,那他们要是还要追杀我怎么办?”曹盾有些紧张地问道。
“应该不会。”海大富道,“他们并不想杀你。”
“哦?”曹盾讶然。
“如果真想杀你的话,你认为他们会找不到你吗?那些药店的人即使是收了钱,在威逼之下,也是能把你卖了的。”海大富看着曹盾,表情有点儿高深,有点儿莫测。
老子跟着曾起进了地道,他们当然追杀不到我了,曹盾心中如是想道,但是他觉得人家海大富分析了这么久、做侦探做得这么有激情,也不能就这样一泡尿给他浇灭了,便装出一副小心询问、虚心求教的样子道:“那是为什么呢?”
海大富风sāo一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