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了顶，得瑟地道。
“女人多了，自然就用得着了！”
“呃……那到底会壮到什么地步？”
“那得看你练到什么地步了！”
“那我该怎么练啊？”
“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？每天晚上看数遍而不泄身，看得便数越多练得越快！”
“那这原理是什么呢？”做为一个现代人，曹盾做事得讲究科学依据。
“不知道，这本书是我偶然得到的！”
“那公公你有没有练过？”
“我他.妈怎么练？”
“太监不是百分之百不会泄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曹盾坐在院子里，喝着茶，说实话，这个时代的茶确实不怎么好喝，不过，用来解渴和打时间到也凑合！关键还免费！！
春日中午，燕语呢喃。
看着屋檐下那喂食小燕的燕子，曹盾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，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教自己唱儿歌的情景，想着想着，他不禁唱道：“小燕子，穿花衣，年年春天来这里…”
“啪啪啪！”掌声想起，身着一身宫女襦裙的绿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曹盾的身边，脸上那温婉的微笑，将曹盾的愁绪冲淡了几分。绿袖身后，幂幂探着小脑袋看着曹盾。
“曹公公，这歌真好听，是你自己编的吗？”绿袖问道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曹盾，等着面前人的回答。
曹盾笑道：“这是小时候我娘教我唱的，今天看到了燕子，忍不住唱了出来，呵呵！”
绿袖看到曹盾那有些黯然的笑容，正欲开口安慰，却听到身后的幂幂道：“你能再唱一遍小燕子给幂幂听吗？”
曹盾看着这个长得很像杨幂的小丫头，笑道：“当然可以。听好了啊！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，呃……唱错了，我重来啊！小燕子，穿花衣……”
幂幂慢慢得也跟着唱了起来，绿袖也是跟着轻轻哼着，院中的那几只燕子叽叽喳喳得，仿佛听懂了他们的歌声，与他们附和着……
不知道唱了多少便之后，曹盾给绿袖和幂幂二人各倒了一杯茶，自己也喝了一口茶，清了清嗓子道：“绿袖姑娘！”
“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