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痕,魏嫡又掏出那瓶百日追痕散,用玉指沾上一些,轻柔涂在楚枫身上之伤痕上。
一丝丝肌肤撕裂之痛让枫不住打着冷颤,他努力忍着。
“很痛么?”魏嫡柔声问。
“痛!不过你帮我涂药,就……不痛!”
魏嫡嗔怪道:“明知痛,还要硬受那二百棒,当日皇甫长老之死,我也有责任!”
“所以我要受他们二百棒,一百棒是我受的,一百棒是我代你受的!”
魏嫡一呆,手指顿了顿,然后又温柔涂抹起来,轻轻道:“你真*!”楚枫笑笑,道:“只有这样,我心才会好受点!”
他穿回长衫,魏嫡将那瓶百日追痕散递给他。
“给我?”楚枫有点愕然。
“你净受伤,拿去吧!”
楚枫接过小瓷瓶,十分欢喜,魏嫡忽道:“我刚才好似看到你和慕容一起,进了西门伏房间?”
魏嫡问楚枫:“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和慕容一起进了西门伏房间?”
楚枫道:“我刚才被人偷袭!”
“阿?”
楚枫又将受袭之事说了一遍,魏嫡吃惊道:“那一片剑光……这样说来,莫非是同一人?”
楚枫愕然道:“什么同一人?”
魏嫡道:“我曾被偷袭两次,那剑光与你所说的一模一样!”
“你被偷袭两次?”
魏嫡点点头,将两次被袭的经过说了出来,楚枫懊恼道:“嫡子,你两次被袭,都是因我之故,我真该死!”
魏嫡道:“好在两次**都救了我,**为救我还被长剑穿胸而过!”
楚枫道:“原来你**这般疼你,我以后再不骂你**了。不过,那人为何要偷袭你?”
魏嫡没有作声,楚枫一看她神情,亦猜出八、九分,不由怒哼一声,道:“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,我定要将他肉一块块削下来!”
魏嫡见楚枫咬牙切齿,不由笑道:“原来你也会这般凶狠!”
楚枫问:“嫡子,你说那人是不是西门伏?”
魏嫡却摇摇头,道:“可能不是!”
“哦?”楚枫颇为意外。
魏嫡道:“那人身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