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苦练这么多日,总是没有白费。
兰亭含笑执起楚枫丢在桌面上之笔,手腕轻舒,笔锋随转,在白纸上亦写下一字,同样是小篆的“帝”字,却是圆润流畅、方圆妙绝、秀丽端庄,与楚枫那“帝”字并排一比,楚枫那“帝”字登时相形见绌、高下立判。
村民虽然不晓得欣赏书法,但亦一眼看出兰亭所书之字,要比楚枫那字秀美灵动得多。有人忍不住小声对楚枫道:“公子,上官姑娘之字好像比你的还好看呢?”
楚枫脸上早红了半边,一手抢过白纸,讪讪笑道:“原来姑娘是书法大家,早点说嘛,害我当众出丑,多不好意思!”说着急急把白纸卷作一团。
兰亭微微笑道:“精通不敢,小有领悟,小有领悟!”
众人不由“嗬”的哄笑起来,笑得楚枫更加脸红。
众人散去后,兰亭对楚枫道:“公子,如今村民已无大碍,围村的官兵也离开了,现在我给你煎一服药,以除去隐伏在你心口附近的那一股异气,只要除去这股异气,你心痛之疾自然可解。”
楚枫支吾道:“这个……嗯……要吃药么?”
兰亭奇道:“当然得吃药。”
“苦不苦?”
“有点苦,不过……”
楚枫忽道:“姑娘,你医术这般高,应该只用银针在我心口扎几下,就可以除去那异气了吧?”
“你是指用针灸?”
“对,就是针灸!”
兰亭笑道:“这个无须针灸,吃一碗药即可。”
楚枫没有作声,兰亭奇怪望着他道:“莫非你宁愿让我用针扎,也不想吃药?”
楚枫讪讪一笑,道:“既然这样,那请姑娘配药,我来煎煮!”
兰亭却道:“此药需由我亲自煎,煎好后我呼你便是!”
楚枫惟有道:“那就有劳姑娘了。”
这时小妹走来,她身上疫症已经完全除去,脸色恢复红润,双眼也恢复秀气,她左手执着一个竹陀螺,是楚枫昨日做给她玩的。
她走到楚枫身边,拉着楚枫衣袖道:“大哥哥,这陀螺不转!”
“哦,怎会呢?我这手艺可不比鲁班差多少?来,我教你玩!”于是楚枫和小妹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