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机,找两辆警车护送住到港口来,天塌下来我顶着!”
“屠书记,要是市局把我们分局班子成员都扣住咋办?”
屠郑雄不耐烦道:“没听懂我的话?分局班子成员也不参加,全体关机罢会!”
屠友军又喜又忧,道:“那样那样是不是事态闹得太大了,我怕对您不好”
“脸都撕破了还在乎什么?”屠郑雄道,“单凭不经管委会越级越权抓人,我就有底气跟姓白的玩!”
不知为何,屠友军听出屠郑雄话里与前些日子不同的声势,好像不那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。
难道,岭南大家族终于看不下去开始介入?
屠友军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——经过半个月被动挨打、穷于应付,屠郑雄终于站稳脚跟准备反击!
此时白钰正坐在办公室喝功夫茶,象岭南人那样一盅接一盅,喝得额头微微出汗方觉得遍体通泰。
中午两场恶战,靠着午休和功夫茶一点点补回元气,唉,最厉害的还是浦滢滢,总能不落痕迹地把他榨成药渣,半点水分全无。
难怪一直以来白钰都怀疑她会内媚之术。
中午前白钰部署完一系列战术安排后,浦滢滢出其不意笑吟吟出现在他办公室。很意外也很奇怪,自从他调离甸西,浦滢滢从未在上电公开露过面,每次都是房车晚至晨返,不留下一丝云彩。
“今晚我从勋城机场起飞去巴黎,下周结婚,新郎是金发碧眼的巴黎本土人,”浦滢滢平静地说,“再好好爱我一次吧,婚前单身狂欢,以后我将在法国定居没有见面机会了。”
白钰深感突然,道:“太太事先一点铺垫都没有,与你过去坚持的独身主义全不相符,而且”
而且你不是骨子里恐惧婚姻,更喜欢女孩子多些吗?
浦滢滢道:“多重因素吧,在对的地方遇到对的人——他是安静、羞涩、保守的大男孩,在他身上我看到初恋的影子;他出身教师世家,一大家人都很有修养又很有气质;他真心爱我,从他眼里我看到真诚和毫无保留的欣赏;他家人也接纳我,法国人很注重家庭氛围我想我不能错过了,否则恐怕要后悔一辈子。”
“或许吧,的确在传统教育方面欧洲人更注意摆脱功利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