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燕秋得意地开口问道：“你是不是也很喜欢？”
陈青飞苦笑着摇了摇头，拒绝道：“我怎么可能喜欢。”
他任由女人在他脸上作画就已经不错了，还非要强迫他喜欢吗？
霍燕秋轻轻地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，极其认真地询问道：“你要不要认真想想，再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……”陈青飞装似认真地思索了片刻，轻声回道：“确实是不错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霍燕秋越看越想笑，控制不住地拿过手机，想要留下珍贵一刻。
“你要做什么？”陈青飞极其警觉地询问道，他心里涌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我还想做什么啊，你不要这么紧张，好不好？”女人轻声劝说道。
“来，过来。”
陈青飞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：“我不过去。”
霍燕秋顿时怒目圆瞪，危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：“我再说一遍，你给我过来。”
“我不！”
他已经十分容忍霍燕秋的行为了，可要是留下照片，陈青飞说什么都不同意。
“你想好了吗？”女人不悦地开口问道。
陈青飞为难地看着不断逼近的霍燕秋，又看了看身后退无可退的墙壁，果断地闭上了眼睛。
伸头也是一刀，缩头也是一刀，他还是认命吧。
“我想好了，你拍吧。”男人低声说道。
霍燕秋满意地点点头，走到陈青飞身旁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乖！”
她迅速地拍了两张男人的丑照，过后轻声说道：“把眼睛睁开，我再照两张。”
“不用了，这不是挺好的吗？”陈青飞忍不住看了眼女人的手机屏幕，不安地说道。
照片上的人整个脸都被奶油给盖住了，再加上闭着眼睛，真的很难认出到底是谁。
“这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是你啊？乖，我们就睁开眼睛照两张。”霍燕秋笑着说道，不容男人拒绝。
陈青飞抿了抿唇，紧紧地攥着双手，无力地回道：“那好吧。”
他被迫又照了两张丑照，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霍燕秋编辑图片，一副高兴不已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