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您就放心吧。我们已经弄到手了，随时随地都可以给颜氏集团一个致命的打击。”陈青飞有些得意地说道：“看颜钟桑还能蹦哒多长时间。”
傅司言点点头，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。他沉默了半响，低沉的声音从后面的座位上传来。
“青飞，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？”
陈青飞无声地叹了口气，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，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假寐的男人。
“总裁，您觉得自己做错了吗？”他反问道，默默地观察着傅司言的神情变化。
突然听到陈青飞的反问，傅司言不由得愣了愣。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，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边说着边叹了口气：“你也知道，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，也没有用好人来标榜过自己。做事向来以自己的利益喜好为重，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和死活。”
“就说蓝翼经理的死吧，跟我也脱不了干系。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做的事错没错了。”
傅司言想了想，忍不住开口补充了一句：“不过在温舒心里，我一定是做错了。”
陈青飞突然有些心疼傅司言，他忍不住出声安慰道：“其实您不必想这么多。”
反正做都做了，他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句，却不敢当着男人的面说。
陈青飞能够感受到傅司言内心的纠结，可这原本就是很难掰扯清楚的事情。
“颜钟桑都对温舒做什么了？”傅司言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语气变得十分冰冷。
陈青飞回想起审问颜钟桑的情形，抿紧了嘴唇，不愿跟傅司言透露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傅司言追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些了然：“是不是他没说什么好话？”
陈青飞心想何止是没说什么好话，他简直就是毫无顾忌地在羞辱温舒，就相当于侮辱傅司言本人了。
“您不用在意，他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。趁着自己还没死，就妄想着可以气坏别人。总裁，您要是真的生气了，那就是中了他的圈套。”陈青飞边看看傅司言，边轻声解释道。
“跟我说说，他想怎么气死我？”傅司言固执地开口，不停地追问道：“青飞，你瞒不住我的。”
陈青飞默默地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