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沉正色,“我只是不想你为难她。”
闻言,傅司言笑了。
“谁说我要为难她?况且就算是这样,和大哥好像没关系吧?毕竟,她是你早就不要了的东西,不是么?”
“我……”傅南沉语塞。
温舒觉得男人的话过分又刺耳,可还没来得及反驳,已经被拉出了餐厅。
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,司机恭敬地打开了车门。
她几乎是被傅司言粗暴地“塞”进车里的。
一路上,她心急如焚,可不管问什么,坐在身侧的男人都紧绷着一张脸,一言不发,被吵闹的烦了,才会皱着眉从薄唇挤出两个字。
“闭嘴!”
车子很快到达了一栋海滨别墅。
还没停稳,傅司言就黑着脸把她从车子拽出来,她只觉得手腕都快被捏断,踉踉跄跄的,险些摔倒。
“傅司言,你放开我!”温舒不安分地扭着手腕,想要逃脱男人五指的桎梏,“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傅司言不说话,一言不发地将她拽上楼,那紧抿成直线的薄唇,昭示着他在隐忍着什么。
焦急间,温舒却发现男人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。
僵硬,很不自然。
她心里不仅一沉,下意识问,“你的腿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她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甩在了那张大床上。
男人站在床边,挺拔的身形所形成的阴影将床上那惊恐的女人笼罩进去,利落的短发下,锐利如刀的眼神令她不安地战栗。
他睥睨着她,声音也透着寒气,“一年不见,想不到你还是那么愚蠢。”
“我……我又怎么了?”她无辜地眨了眨眼,似乎非常委屈。
她的无辜,令傅司言更加恼火。
“他傅南沉当初是怎么利用你,又把你抛弃的,你全都忘了么?”
她揉着生疼的手腕说,“我没忘。”
闻言,傅司言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墨来,“既然没忘,又为什么要和他纠缠不清?”
温舒不敢直视男人凌厉的眼睛,小声地说,“如果你只是要说这些,我该走了。我自己的事,自己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