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。”
“这倒不会。”天顺帝说的顺口也轻视, “那杂种你我又不是不知道, 以前挨我教训了屁话都不敢放一个,只知道躲,不过就是用的顺手了,等用完了……”
用完如何,并没直说,不过皆心知肚明。
诚亲王赞圣上圣明,“是我多虑了。”又叹了口气,“老想着万一呢,人不在眼前,独揽大权谁知道会不会变。”
天顺帝便摆手,“五哥你这多想的毛病还是戒掉,老拖拖拉拉的,什么事都要三思四思,算来算去的,这什么好东西放你跟前抓不住不得没了?”
“臣不如圣上。”诚亲王低头顺眼道。
这事便作罢,结果没两日,天顺帝便下了旨意,让使者快马加鞭去戎州传信,招十四进宫过年。天顺帝到底还没傻全,虽是心底轻蔑瞧不起十四这个杂种,但还用的上,且十四刚立了大功,在圣旨上说的很天家亲情,想弟弟了,十四弟快回家过年吧,朕给你封爵位。
十四还是皇子,连个爵位都无。
诚亲王当时听到探子消息,便勾着唇笑的笃定,他这蠢货弟弟,做事鲁莽后却又怕担责任,回头要睡不着左思右想了,而后再听他的。
十四那杂种他现如今自然是不会动,还想看十四和老二打起来,这次让十四回来,不过是给蠢货老六埋线,一点点地铺,慢慢的铺,密密麻麻的,以后若是十四赢了,那就牵扯了线出来,让老六知道十四早有造反之心——既是无,也得必须有。
杀立大功的大将,谁还会服老六?
若是十四不敌老二死了,那就更好,让老二杀完了……
京城外十来里处,二十来人骑着马的队伍,各个穿着盔甲,腰间别着刀,带头的自是历无病,满面的冰霜,更显得人戾气重。
无外,昨个儿路过休息的小镇子上,容烨说他就不进京了,“我在此处等你回来。”
“也好,京里那些东西,省的给哥你添不痛快。”历无病道。
容烨说了几次都从黎府出来了,不必遮掩身份,十四怎么说也是皇子不必叫他哥,可十四依旧如此,后来容烨就不说了,懒得费口舌。
“你此去京里,怕是圣上忌惮故意会刁难你,你别动怒,凡事能忍则忍——”容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