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你要摆烂了？”
宁空看着我问。
“她走了，你也不想活了？”
“我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，好好想想有些东西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你要走就赶紧走，别在这里烦我。”
“但是记住，如果有一天你做了错事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我能创造你，也能毁了你。”
“这点你可以放心，至少我跟你是一样的。”他回答道。
“你自己保重。”
我嗯了一声，他随后拿了银行卡转身就走。
走到了门口，这小子才转身问：“密码不给我？”
“我生日。”我回答道。
他嗯了一声，随后开门离开。
我走到窗口的位置，看着这小子走出酒店，招收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离开。
“他怎么付钱？出租车也能刷卡？”黄飞宇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很闲啊？”我问。“时不时就出来跟我讲话。”
“就是很闲啊，一个死人能做什么事？”这老狗回答道。
“说起来，你怎么又把自己逼成了一个人了？”
“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？”我反问道。
黄飞宇笑了。
“总有一天，你会感谢我这个老师的。”
“滚。”我沉声说道。“别烦我。”
“聊聊天啊。”黄飞宇道。“你也没个人陪，我也是一个……鬼。”
“行啊，告诉我，五阴教还剩下什么人。”我开口道。
黄飞宇倒吸了口气。
“嘶，你这小子现在怎么这么不会聊天啊？”
“我都死了，你还让我出卖五阴教。”
“不，现在五阴教已经不复存在，你还想怎样？”
我沉声问：“你就不好奇你的记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么？”
“按照五阴教存在的历史和你的年龄来推断，你大概觉得让我看见的东西，我会相信吧？”
“可是，我去开化市看见的可跟你印象中的不一样哦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黄飞宇问。“我现在是个死人，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