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锋的眼泪哗哗地流着。
但这小子大概也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舍得。”
“我们在一起的这几年。”朱小玲道。“我没有对不起你。”
“现在也是，虽然要用身子去传递神力，但是我为了你，没那样做。”
“我祈求日神给我机会了却尘缘，至少有个交代。”
“沈锋，我对你做的，我自问，问心无愧。”
“难道就不能让我们彼此体面点吗？”
沈锋低下了头：“你早就对我失望了对吗？”
“是，没有人能淡然面对背叛。”朱小玲道。“但我很谢谢你这些年这么照顾我。”
“也谢谢你，还记得我教你的披月族的语言，才这么顺利把守护带到我们身边。”
“今日说清楚了，我们两不相欠，祝你前途似锦。”
“也找到一个彼此相爱的人。”
沈锋摇头：“朱小玲，你已经决定了是吗？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？”
“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，但我们依旧没能回到从前。”她说着，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，放到桌上。
“从此世间再无朱小玲，只有披月族圣女金玲。”
沈锋怔怔地看着桌上的戒指，两腿一软，跪了下来。
金玲道：“你不用这样，我说过了，这段感情，我没有对不起你。”
“我不可能让你在外面找别的女人，无果，再回来。”
“希望你以后无论对谁，都一心一意。”
沈锋抬头道：“那他就可以吗？他外面不也有别的女人？”
“你还不明白？他和你不一样。”金玲道。“不是因为我和他两情相悦。”
“而是因为这些是必要的，在完成仪式的时候，我就自动成为他的妻子。”
“但他不是披月族的人，他在外面的事情，与我们无关。”
“不在披月族乱来，就不算背叛。”
这时候，青柠忽然开口。
“姐姐，我已经准备了热水，你该沐浴更衣，完成仪式。”
金玲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，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