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明低头道：“小僧也不知，师叔是说小僧的心境承受不住，总归是错了。”
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，道：“别想太多了，一切都有定数。”
“或许你注定了是要学那个的，或许你也注定了是要下山。”
智明抬头看着我说道：“师叔也是这么说的，看来师叔没说错，宁观施主，你果然有大智慧。”
“我有个锤子的大智慧。”我笑了。“这一路摸爬滚打的，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呢。”
“不过算了，广纳寺也帮了我很多，我会替你师叔照顾好你的，话说，你多大了？”
“十七。”智明回答道。
我笑了：“可算是有个弟弟了，那你不能叫我阿观，你得叫宁哥。”
“入乡随俗嘛，你被赶下山了，也就意味着你不再是广纳寺的弟子，别张口闭口施主的，听着刺耳朵。”
“好吧。”智明一脸不情愿地答应。
我抬头再看了看，四周的能见度已经高了很多，便道：“走吧，智明，鬼雾已经散去，我们再找找看，能不能找到楚项。”
“不用找了。”楚项的声音忽然出现。
我回头看去，他是从我们来时的路过来的。
肩膀上还有一大片血迹。
“你受伤了？”我问道。
楚项嗯了一声：“那狗杂碎看我不肯放过他，自杀成了血魔，藏在鬼雾中偷袭我。”
“要不是刚才鬼雾突然散去，我可能直接死了。”
“这么说，我又救了你一次。”我笑道。“记得报恩啊。”
楚项哈了一声，随后反应过来：“是你驱散了鬼雾？你有这能耐？”
“是小和尚帮我的。”说着，我再度拍拍智明的肩膀，道：“智明，起来走了。”
智明答应着起身。
那小子也来到近前，我问他：“伤口深不？需要处理吗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楚项道。“我已经包扎过了。”
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，给拉开了看：“你丫的这叫包扎好了？会不会包扎？”
“干什么？拉拉扯扯的！”楚项没好气地退开说道。
智明上前开口：“楚项施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