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道：“你要我去枯骨林杀了楚项？”
“不不不。”黄飞宇笑道。“纳投名状只是手段，不是目的，你已经证明了你的欲望是切实存在的，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。”
“如果你在杀了楚项的同时，还能找到千载悠尘的话，那你可就立了大功！”
“不过，为了保证不出意外，老冯会亲自带队跟着去。”
“对了，你当时说破身，是被谁破身啊？你好像没提到那个人。”
我没有马上回答，因为这老家伙在给我设圈套。
前面还在说南海域之行，忽然问这个。
估计是美溪说了她睡着的事情，老家伙觉得我藏私。
但他只要不碰到我，我就是说谎也没关系……
“阿观？”黄飞宇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，手也没放开。“你不会在想说辞吧？”
“我在想，你为什么要这么问。”我笑道。“破身的那个女人，叫柳叶清，湘西柳家的人。”
“不过，我跟她可没有什么关系，这女人杀了很多人，当着我的面儿，但我却无能为力。”
黄飞宇皱了一下眉头：“你没说假话，不过，我们从来没听说过这样一号人啊，连你都没办法？”
“毫无办法。”我回答道。“她强得可怕，当时那边有一个邪祟，身披红嫁衣，但身子完全是骷髅，也是强得离谱，我还在寻找对付它的办法。”
“但那个邪祟居然归她调配，你想象一下，她到底有多强。”
黄飞宇震惊不已，随后收回了手。
“老黄，他说的是真的？”冯西固问。
黄飞宇嗯了一声：“看来我们大意了，高手在民间，这句话永不过时啊，能让阿观也这么束手无策的人，要么属于我们五阴教。”
“要么，先除掉！”冯西固说出了他后面的话。
“没问题啊！”我开口道。“这件事儿，我可以毫无条件地帮忙，因为她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！我今生永远难忘她在我面前杀人的场景！”
冯西固冷哼一声，道：“我以为你多能耐，看来也就在我们跟前叫嚣的劲儿，不但没能对付人家，还被人家破身欺负，笑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