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站了起来，主动离她稍微远点，才开口：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今晚我出来，也不是想拆散你们，我……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柳叶清道。“宁先生你的意思是，如果我选择责任，就不该为了自己的感情放弃。”
“如果我选择了感情，就不该惺惺作态，还继续这份职业。”
我点头：“对，我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选择什么？”这会儿，马良也不再咆哮了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柳叶清这才缓缓站起来，看着他说道：“我现在很认真地问你，马良，如果我选择继续扛着责任走。”
“你还要我吗？你还娶我吗？”
“不是，为什么就成了责任了？”马良着急道。“你当不当这个巫师，没影响啊，这孙子刚才也说了。”
“世界不会毁灭，你就放弃了，我们结婚，我们离开这里去外面过更好的生活不行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柳叶清回答。“如果当初我没有主动要求传承，那我现在可以放弃。”
“你现在也行。”马良赶紧说道。“你弟弟，可以让他回来继承你的衣钵，你为了他做了七年的蛊女！”
“可以了啊！现在该他了，他逍遥了七年了还要怎么样？”
柳叶清往前走了几步，几乎到马良跟前，问：“你觉得这是过家家？七年前是我，千年后该我弟弟了？”
“不是！”马良道。“你们既然是亲人，你为了他坚持了七年，难道他不能为了你来坚持一下，好让你幸福吗？”
“我的幸福就是让他放弃现有的人生？”柳叶清问。“你不但要我放弃我的人生，还要他放弃他的？”
马良怒问：“那我呢？我算什么？我跟你在一起七年了，我是什么！”
“那我爸算什么？”柳叶清也咆哮起来。“他为了铲除五阴教，命陨五台山！我接过他的衣钵，现在说放就放，把他置于何处？”
“你真的那么喜欢我，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接受我的职业？”
“爱把他放哪儿都行！”马良怒道。“总之，我追了你七年，凭什么要我一无所有！我为什么非要接受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