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了探脉。
如今林淮竹脉象平和,但还是把不出灵脉,沈遂心中不免有些失落。
他不想林淮竹看出来,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,“嗯,恢复得不错,不过还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。”
林淮竹没了修为不要紧,他可以反过来护林淮竹,这么一想沈遂心中那点失落减去一半。
贱兮兮捏了捏林淮竹的脸,沈遂调戏道:“好嫩啊怀怀,新长出来的肉就是好。”
沈遂没敢使劲捏,他很心疼林淮竹这些日子受的罪,只是不想让林淮竹察觉出来。
林淮竹眼睫动了动,问沈遂,“是像慕画容与灵霄峰上那些师弟们的脸一样嫩?”
沈遂被林淮竹噎了一下,立刻想起上次林淮竹生命垂危时自己胡诌的话。
若是往日他肯定要调侃林淮竹这个醋缸几句,但现在他还病着呢。
病人就该好生哄着他高兴,沈遂看着他道:“那只是情急之下说的胡话,我怎么可能拿你跟其他人做比较?”
林淮竹这才笑了,凑过来吻上了沈遂的唇。
沈遂没拒绝,任由林淮竹进一步深吻着他。
他们小半月没见,又许久不曾同房,眼看情势不对劲沈遂及时刹车。
沈遂稍稍后退了一些,他舔着唇正经道:“你身体刚好一些,不要瞎胡闹,一切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。”
林淮竹顺从地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将脑袋埋在沈遂颈窝,像一只黏人的大猫似的亲一下蹭一下。
沈遂给他弄得没脾气,无奈地说,“时辰不早了,睡罢。”
林淮竹乖巧地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嘴上说着好,动作却没有半点含糊,他抱着沈遂直拱自己的脑袋,眼尾勾了一抹红,时不时看一眼沈遂。
这哪里是善罢甘休的架势?
林淮竹还没开口说什么,沈遂耳根子就软了,被他这么一看,瞬间什么原则都没了,将手伸到林淮竹衣摆处。
环在沈遂腰的手紧了紧,林淮竹埋在他侧颈闷闷笑了起来,那笑声是欢愉满足的。
沈遂无可奈何,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拽过锦被为林淮竹披上,似乎是怕他着凉。
林淮竹伸手一拉,让被子罩在他们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