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汉莎那次风波以后,阿尔乔姆不知怎么的没法开诚布公地说话。他的脑海里总浮现出毛衣男的样子。
“什么原因不重要,我不想通过第四帝国。你知道的,这些臭老鼠……在来的路上……在筏子上……我几乎没法坐下。如果他们没有五个人的话……五个人挺厉害的……会比较有挑战。还有就是那件关于鸡蛋的事……”
“真是两个蠢货。” 荷马用膝盖推了推正在打瞌睡的母鸡,“奥列格死得太不值了。”
“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啊。”阿尔乔姆擦擦嘴,“嗨!服务员!”
“有什么吩咐?”服务员是个相貌普通的老头。
“你有什么?有烈酒吗?”
“我们有上好的蘑菇蒸馏酒,四十八度。”
“不错,来一点,老爷爷?”
“50毫升就够了,再来点香肠,不然我会喝醉的。”
“给我来100毫升。”
烈酒上来了。
“真是难熬的一天,我们来敬一下那个傻瓜奥列格如何?愿他可以活下去。愿他不要在梦里用他的鸡蛋折磨我。”
“好的,敬那个彻头彻尾地傻瓜!”
“我差点就被汉莎守卫打死了,不是吗?你知道那一点都不疼,嗖的一下就挂了。现在我一直在想:虽然之前的事都过去了,但以后的路应该会更艰难。这可以作为你的书的结尾吗?一颗子弹邦的一下,我就挂了,干净利落的结尾,不是吗?”
“你真觉得当时你会死吗?”
“也许是值得的,嗯?”
“离剧院站还有三站?”
“三站……”阿尔乔姆开始喝酒,他看向那个女孩。女孩狼吞虎咽地喝着汤,“那个无线电通讯员真的在那儿吗?我这是去哪儿?为了什么?”
“他在那儿。他叫彼得。或者你可以叫他乌巴奇。我记得他的全名是‘彼得-斯金维奇’。那时我们还挺熟的。”
”乌巴奇?这是个假名吗?听上去他好像是从纳粹那儿逃出来的。”
“再来一杯吧?”
“不用,不用了。多谢。我觉得他不是从纳粹那儿逃出来的,只是……”
“老爷爷,曾有一次他们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