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欺侮他。”
凌若楠的要求吓了欧阳蕙蕙一跳，也让欧阳菲菲心里很震惊。
“凌总，”一直没说话的欧阳蕙蕙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这件事情是我的责任，我原本只是想出口气，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。你要出气，就找我吧，我愿意承受所有惩罚。”
“如果他死了，你们说我要怎么办？我能怎么办？”凌若楠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，怒瞪着欧阳菲菲和欧阳蕙蕙，“二十年过去，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让他回燕京，他回来，我还没见过他，就差点被你们毁了性命。我告诉你们，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，你们都得为他殉葬。”
凌若楠这透着寒意的威胁，让一向冷静的欧阳菲菲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，更不要说没什么经历的欧阳蕙蕙。
这时候，欧阳菲菲的助理王青进来，手中举着手机，说是欧阳凌云找她。
欧阳菲菲说了声抱歉后，拿过电话听了起来，然后再对凌若楠说道：“我爷爷想和你说几句。”
此时的欧阳菲菲，再没有平日的高傲冷艳，在凌若楠面前，她完全就是个晚辈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。
她心里很憋屈，但她并不逃避，而且她还想和凌若楠这个盛名在外的人过过招。
两人以前偶尔有接触，但并没有很深的交往，可以说只是一些公务上的来往。
但因为罗子凌，还有那曾经的婚约，在欧阳菲菲心里，凌若楠是个她必须要面对的女人，一个注意让她有心里压力，没办法以平时态度对待的长辈。
无论凌若楠怎么待她，她都要应招，并将事情化解。
凌若楠接过欧阳菲菲的手机，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了。
在凌若楠接电话的时候，欧阳菲菲一句话也没说，连坐在边上的欧阳蕙蕙都没看上一眼。
欧阳蕙蕙心里更加的害怕，但却不敢问欧阳菲菲什么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，凌若楠才打完电话走回来，把手机递还给欧阳菲菲。
看凌若楠的神色稍稍平和了一点，欧阳菲菲略松了口气。
“问他自己的意思，如果他愿意不计较，那我遵从他的意见，”凌若楠直视着欧阳菲菲的眼睛，“如果他不愿意这样放过李家父子，无论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