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王升捏了捏脸，“学姐，我是没睡醒还是在做梦？”
“那应该是你没睡醒，本学姐可是一早就起来保养皮肤了！”
王升突然感觉自己脑壳有点发昏。
什么情况？
上武当山前自己出手救下的、上辈子曾经怦然心动的高中学姐，突然给自己打了个电话，说出了上午刚发生、本该是机密的几个情报点……
别说王升此时一脸懵逼，牧绾萱在旁边都有些惊讶的张着小嘴。
“学姐你在说什么？”
王升示意牧绾萱不要出声，笑道，“我怎么听蒙了有点，难道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你是穿越回来的？”王升提出了个大胆的设想。
“呸，我还是外星人呢！”沈茜霖娇声反驳了一句，“王升你没在平都山吗？”
王升道：“啊，没在平都山，昨天那边倒是有地震和仙光来着，我在闭关，还没过去。”
“抱歉抱歉，是我突然说了奇怪的话，你别往心里去……”沈茜霖那边似乎传来了轻轻的巴掌声。
并不难想象学姐正一脸懊恼，在轻轻打她自己耳光的画面。
王升小声问：“学姐，你怎么知道这些？还有，平都山出现鬼门关这事，好像应该是机密吧。”
“这个有些难解释，”沈茜霖小声回了句，“要不，你就当没听到吧，你安心修道学法，我去再想想其他办法。”
“学姐你是想跟特殊调查组取得联系吗？”王升试探着问了句，“如果是这样，我倒是可以帮忙，我师娘就是调查组的一把手。”
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阵，随后沈茜霖轻轻嗯了声。
王升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已经听到了沈茜霖在那轻轻吸气的声响……
“学弟，你的背景有点深哟。”
“彼此彼此，不对，见笑见笑。”
“可以帮我联系到他们吗？如果是能跟你师娘取得联系就再好不过了，”沈茜霖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和温柔，“我现在所做的事，对族人而言是不可原谅的背叛，但我实在没办法了。”
话语一顿，沈茜霖又忍不住吐槽了几句：
“他们有点固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