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程回别院。”
“驾……”他一声令下, 车夫扬起手中的马鞭落在马上, 马车狂奔起来。
阿荷和阿碧对视一样,两人爬上了后面的那辆马车,马车朝别院驶去。
南宫翎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,他打开药箱拿起随身携带的银针,在马车上便开始为王玄施针。
“郎君这是怎么了?”王礼满目焦灼的看着南宫翎。
南宫翎正在为王玄施针。
寒冬腊月的天王玄身上的衣袍都被汗水浸湿了,可见此媚药何等的厉害。
南宫翎抬头看了王礼一眼,目光落在王玄绯红的脸上,他沉声说道:“方才我便觉得郎君身上有股异香,可那香味太淡了,一时半会我也没察觉出什么来,如今郎君骤然发作,我想起来了这是犬蔷薇的香味,定是郎君所出的房中熏了犬蔷薇制成的香,这种花极少见,如遇酒即可幻化成世上最烈的媚药,且无药可解。”
王礼整个人骤然一僵,他面色难看的厉害,他死死的看着南宫翎声音颤抖的问道:“南宫先生当真无药可解吗?”
南宫翎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。
王礼面色阴沉的说道:“上一次主母对郎君用了媚药,南宫先生便是这样说的,郎君还不是挺过来了。”
他心中存了一丝幻
怎料,南宫翎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:“王礼,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,上一次郎君受些罪还能挺过来,可这一次若不能解毒,每隔三个时辰郎君便会发作一次,直到郎君周身血管爆裂而亡。”
“南宫先生……”王礼听后,他当下愣在那里,他满目惊恐的看着南宫翎。
南宫翎无暇在顾及王礼,他全神贯注的在为王玄施针。
王玄尚残存了一丝理智,他神色迷离的看着南宫翎与王礼说道:“你们不必担忧,上一次我能挺过去,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。”
他蜷缩成一团,整个人忍不住的颤抖着,说出的话断断续续。
他们的话他都听到了,这一次他是生也好,是死也罢都交给苍天来决定吧!
王礼目赤欲裂的看着王玄,他紧握着双拳,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若是寻常人中了这种毒,找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