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幼稚的行为,说:“我不喜欢琥珀川,只是朋友,我这样做,是故意的,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。”
沈晚清一直不吭声,陆知夏越发内疚自责,歉意道:“我以后不这样了,对不起。”
她将自己剖析开来,对于其中的阴暗面,她说了很多次对不起。
对不起,我不该说你祝你们早日离婚。
我确实喜欢你,爱你,还没放下你,但我不该那样诅咒你。
我说不出祝你幸福,但我不该那样恶毒的。
我最近对你阴阳怪气也都是故意的,你不理我,对我冷漠,我心里难受,我不甘心,就这样折腾你。
见到你和顾砚明走得那么近,听顾砚明说你们两家正在谈婚事,我很难过,我又忍不住,叫琥珀川一起来测试你,我没想惹哭你,真的。
我很小气,想着你以前叫我来,我就来,叫我走,我就走;我又想着你说做床伴,说我们信息素适配度是惟一的,但你10月又没找我……她顿了顿,继续道歉,我就是不甘心,为什么你可以收放自如,我却不可以,我对你上尹,我对于你,却是可有可无。
……
陆知夏说了很多,最后她还是诚恳地为自己的幼稚道歉,她坦白道:“我之后可能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,但我会尽量控制,尽量不去打扰你,不去折腾你,至于床伴关系,你想解除随时都可以,我觉得适配的唯一性都是骗人的吧,你可以一个人度过发热期,我也可以的,总之,”她顿了顿,说:“我一无所有,给不了你什么,但我会努力,如果有一天,你厌倦了婚姻选择离婚,而我也刚好单身,希望那时你能优先考虑我,谢谢。”
她说完站在那没动,沈晚清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陆知夏上前一步,说:“我可以抱你一下吗?就一下,最后一次,可以吗?”
沈晚清没做声,她揉揉眼角的泪,低头说:“打扰了,我先走了。”
她离开海京森华大楼,一个人边走边哭。
那晚,她没开车,走出没多远,在霓虹灯的十字路口,见到了琥珀川。
琥珀川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,走到她跟前,轻轻抱住她。
陆知夏靠着她,轻声抽泣道:“我跟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