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 汉军的骑兵才组建没多久, 他们的战力有限,肯定不是对手。有建章军掠阵,可保万无一失。这可是一个历练骑兵的良机!
周阳摆摆手:“方法不错,只有经历过真正的厮杀,才能成为精锐骑兵。可是,现在不行,我们得先射杀。擂鼓”。
“咚咚!”如雷的鼓声响起。
“完了!完了”。左大都尉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。
他知道他的提议,汉军未必会接受。可是,鼓声一响,就会万弩齐,他们的末日到了,他能不心惊吗?
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匈奴大将,算得是太准了!他的念头网转完,屠杀就开始了!
“咻!”
左大都尉清楚的听到一声破空之声,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不是他的耳音有问题,实在是不计其数的强劲破空声汇在一起,那声音实在是太响亮了,远远出了耳朵所能承受的范围。此时的左大都尉耳里好象一个蜂巢,嗡嗡直响,耳膜隐隐生疼。
不仅是他,所有的匈奴只觉耳膜在给针扎一般,疼得难受,不少兵士捂着耳朵,更有人耳朵里渗出血丝。
相比之下,汉军捌情况就好得太多了,毕竟汉军经过合练,这对种巨响已经适应了。匈奴第一回经历,光这声音就够他们受的了。
不计其数的蝗虫出现在天空,密密麻麻的,连阳光都透不过。这些蝗虫酒杯粗细,长者丈余,短者数尺。对着匈奴阵势扑去。
日光下,文尖闪闪光,好象万千条毒蛇般扑来,匈奴吓得心胆俱裂,有些想叫“昆仑神”可是,喉咙仿佛给一只大手卡住了一般,叫不出来。
一朵血花,一朵血花”无数的血花闪现,汇成一朵巨大的红色花朵,在日光下格外美丽,份外妖娆。
等到一切归于平静,左大都尉看清了眼前情形,眼角开裂,血丝顺着眼角流了下来。
匈奴的阵势出现一个巨大的空缺,不计其数的匈奴好象水份一样给蒸掉了。
要是打个比方,匈奴的阵势是水,那么。汉军的弩矢就是一块巨石,砸进水里,出现一上巨大的空洞,而且,这个空洞无法再填满。
匈奴并没有给蒸,而是给弩矢带到后面去了。在空洞后方十来丈处,堆叠着不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