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海昆微笑,“我是特地过来,指导你学习的。”
陈阳纳闷:指导学习?确定吗?
要知道,留校任教的老师不等于教授,能力上是有差别的。
辅导员在教学能力上,又不等于任教老师。
毕竟辅导员往往是负责各方面的生活、学习各类协调工作,组织活动,并不是专业备课的老师。
如果说,有一个辅导员,还有一定的教学能力,那可真是挺稀奇;如果在这些之外,还有一个紫荆花大富豪的身份,那就更加奇怪了。
陈阳想了想,决定婉拒:“各学科老师、教授都教的很好,就不必再麻烦您了,海老师。”
“你不想,掌握更加深入的知识,建立一个更加广阔的眼界和大局观吗?”海昆问道。
陈阳微微摇头:“我想按部就班的学习。”
“好吧。”
海昆拿出一张试卷:“做做看,有什么不会的,可以来问我。”
“现在?”陈阳惊讶。
海昆微微点头:“现在。”
陈阳听着办公室外人来人往的声音,犹豫了一下,开始做题。
不过,从一开始做题,陈阳就不由地微微皱眉。
题目说困难,也不是特别困难,并不是犄角旮旯,专门为难人的题目,而是一些需要基础掌握扎实,并且对于相关理论相当熟练,有了自己一部分理解的人才能够回答出来。
实打实的基础知识点,陈阳一点都不畏惧。
但是对于一部分理解,她感觉心中没底,回答的只是自己想说的话,自己产生的理解。
四十分钟,陈阳做完试卷。
海昆接过试卷,开始批改,同时给出指点。
“这地方,你考虑的还是很正确的,但是要从现在施行的政策考虑,你这样思考就有些落后,不合时宜。”
“当然,这部分大概率不会这么考,就算是考,也会是书本上标准答桉,而不是你现在这样的回答,更不是我给的回答。”
陈阳听着,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。不过随后有感觉这件事情非常之奇怪。
为什么会是一个紫荆花的商人,教导我现在的一些政法相关的调整、偏重,以及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