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辈论交?这不是打老爷的脸吗?”
“我就没在她给我行礼时给她答礼,受了她的福!”
“你做得对!”谢尚肯定道:“这事原是艾太太失礼——作为主家她如何能明知对方是妾还给你引荐?”
“合该打出去才对!”
“礼数上这样讲没错。”思索一番后红枣接着道:“不过当时这戴家妾,还有其他好几个妾是同别家太太一起到的,艾太太没赶她们想必是担心伤了同来的别家太太的脸面!”
虽然只一起吃了一桌席,但红枣看出来了艾太太和这世大部分女人一样没什么自信主见。
这是生存环境的局限。
没必要苛求。
“但引荐给你,”谢尚气愤道:“打的却是咱们的脸!”
“嫡庶不分和妾搅和在一起,就是自甘堕落,被打脸原是活该!”
“凭什么要咱们给她们垫背?”
现在谢尚有些明白妾们为什么要针对他媳妇了——只有他媳妇当众抖开了她们的身份,不同她们同流合污。
简直是无妄之灾!
看谢尚气得厉害,红枣赶紧抚慰道:“老爷,你别生气。这些妾也算知道规矩,吃席都老实坐在末席。”
谢尚心说:老实个屁!
老实能小意施恩,有意混在太太队伍里来?
这都是预先算计好的!
吃席老实?呵,不过是被你戳破身份,没脸再往前挤罢了!
看来文明山再次说对了,外传他媳妇穿戴的就是这群是非精!
其心可诛!
不过这件事他媳妇完全没错,错的是不请自来的妾和纵容她们的人!
看来他这一科翰林院同年里面就文明山一个明白人,艾正不用说是个没担当的,而其他人,呵,能叫媳妇接受一个妾的邀约,更是不堪到连脸都不要了!
“红枣,”谢尚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算是有数了。这样去都察院自辩我就有词了!”
“老爷去都察院自辩,”红枣关心问道:“准备怎么辩?”
谢尚拉住红枣的手轻笑道:“还能怎么辩?实话实说呗!”
“就说‘夫荣妻贵’。我连中六元,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