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，我赚的那点钱，单是那些人剥削我凑成，就抽掉了大部分。”
男人静默了几秒，对沈书瑶道。
之后的事沈书瑶看着，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对。
那男人的确是有妻儿。
而且沈书瑶瞧着，那男人对自己的妻儿倒是极好的。
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。
“我觉得这个人并没有被洗脑的很彻底。”
沈书瑶打量着男人，对苏宴安道。
一个人真正被洗脑的很彻底的时候，其实是没有一点自己意识的。
不过很明显这个男人虽然嘴上说着自己做的没错，实际上想要的，还是自己的良心过不去。
男人做不了太过分，夜做不了一定要杀人灭口优胜劣汰。
他振振有词的说那些话，不过是为他自己的很多言行举止找个借口罢了。
“没错。目前来看他的确是有自己的想法，对自己的妻子孩子还有一些善念。不过——”
苏宴安顿了顿，看向沈书瑶：“长公主殿下别忘了，他和那个老板娘打家劫舍杀害了那么多人命的时候，可没有这么心慈手软。”
“不要为恶魔找借口。哪怕这个恶魔心中还有那么一点善念，都不足以改变他原本那些罪行的事。”
苏宴安补充。
“我明白苏大人的意思。”
沈书瑶寻思，自己也不是什么圣母。
对于这样的人，也只能说自己的妻子儿女是无辜的，他们可以帮一帮，方便再要一些线索。
至于别的，他们是帮不到了。
“苏大人放心，该怎么做我都会怎么做的，我一向善恶分明。”
沈书瑶说完这个话，自己也是愣了几秒。
毕竟凭心而论，或许她的确可以说这个话，可是——
她的原主不一定。
原主是个什么样的人，骄奢淫逸心狠手辣。
善恶分明这四个字，可是跟原主沾不上一点儿边的！
想到这，沈书瑶又苦笑了一下，琢磨自己的这个话在苏宴安的脑海里会不会让苏宴安觉得，自己实在是太过自作多情了。
“长公主说的，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