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猛地蹲下，看起来痛苦到了极点。
“祭典大礼都快开始了。你们一个两个都在这窝着做什么？”
终于，一位看起来衣着华贵，应当是有些名望的夫人经过。
看了眼围在那的女孩们，夫人摇摇头，继续朝前走去。
“你等着。”
显然，对于这被欺辱惯了的女孩来说，能这样反抗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。
那几个原本想看热闹的女子从沈书瑶和这女孩身边经过时，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。
“我等着。”
沈书瑶抱着两臂回敬。
“起来吧。”
直到那群人走远，沈书瑶定定神，走到仍旧崩溃蹲在地上的女孩面前。
她朝女孩伸出手，语气温柔。
“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深知女孩在这样的时候，内心是挣扎动摇最厉害的。沈书瑶留了一丝希望，希望能将女孩拉到自己这边。
是为了她自己更方便了解一些情况。
也是为了这个女孩。
“我——”
女孩缓缓站起，像是难以置信般看着沈书瑶：“你不恨我？”
“恨？为什么要恨？”
沈书瑶微微勾唇，反问。
“应该恨得，不是刚才那群吗？”
“我叫小卉。”
女孩慢慢卸下心里的防线，看向沈书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真挚。
“刚才那几人……”
沈书瑶听那几人话里意思，显然是认识温向晚的。
冒然问那些人是谁绝对不合适。沈书瑶绕了个话头，故意欲言又止。
“我姐姐阿芸是最过分的。”
小卉接过话头。
沈书瑶推断，带头闹得最凶的就是阿芸了。
“她平日在家也是这样对你，你父亲不管吗？”
沈书瑶话锋一转，继续问。
“父亲不喜欢女孩儿，何况我还是个庶出。”
和沈书瑶猜测的一样，这小卉也是一个庶女。
“我们家到现在没有男孩。父亲说我们都是赔钱货。只是，阿芸的母亲更受宠一点，阿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