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派出所闹了个乌龙之后,岑父气急败坏地回家了,一路说了太多话,喉咙干得冒烟,想要喝一口水降降火,发现烧水壶也没了。
再看看空荡荡的灶台。
得了,今晚连饭也没着落了。
岑父被气得连胃口也没了,冷哼一声,直径回了书房。
岑母这一走,一周都没回来。
岑父生活上各种不适应,没了女人可以使唤,就使唤起了儿子。
岑墨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表示不满,但被呼来唤去久了,直接就以加班为由早出晚归了。
岑父以前回家有饭吃,衣服脏了有人洗,床铺乱了有人铺,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到科研工作中,不用操心这些繁琐的家务事,而现在每天回到空荡荡的家里,看着冷锅冷灶,心情就和上坟一样。
***
一场秋雨一场寒。
柳溪从桐城回来时,A市的温度骤降,秋风吹走了夏日的燥热。
而她与岑墨之间,好像也翻过了一页篇章。
自从那日谈话之后,岑墨没再给她添堵,二人只有正常的工作交流。
不过他最近加班的时间长了,这点让柳溪有点烦。
负责人不走,实验室的几个资深专家也陪着加班。
大家不走,柳溪也不敢走。
好几次下班要想和覃戈去约会的,都临时泡汤了。
覃戈不解:“你们组最近这么忙?”
柳溪:“没有啊,就那些事,大家都在加班,我不好意思先走。”
覃戈叹了口气。
柳溪摇着小尾巴与他道歉道:“师兄真的不好意思啦,先取消了吧?”
覃戈笑着揉下她的头,“不好意思什么啊,本来就应该以工作为准,没事,我们最近就不安排这些活动了,省得预订了又退,等你有空了再想活动吧,别太累了。”
覃戈的贴心让柳溪心里暖暖的,她立马点点头,“这样最好啦!”
这么说开后,柳溪就轻松了很多。
不过岑墨到底为什么一直在加班呢?柳溪想到这,还是有点不爽。
一天下班回家,见柳母没去跳广场舞,柳溪纳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