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花无意被小九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他虽然被阮成保恭维得十分高兴,但还不至于迷失了心性,都这么一把年纪年纪了,也不是江湖中人,哪里兴收徒那一套?
只是阮成保这厮倒是机灵,头都梆梆的磕了好几个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?
花无意抬眼看了看小九,发现他正在向自己挤眉弄眼,心中知道他的想法,侧头看着林中则,发现林老儿也向自己缓缓点头。
看来,这个徒弟自己是不收不行了。
“阮将军,你心意甚诚,资质又好,只要你肯用心学习,他日必成大器呀!你这非徒弟我收下了,你起来吧!”
“多谢师傅!师傅叫我小保就行,在您面前,我哪里敢妄称将军?”
阮成保十分兴奋,想着活了二十几岁,还就属今日最为高兴,这等大事,无异于脱胎换骨,重新做人呢。
他磕头没完,花无意都有些不耐烦了,暗中送力将他托起来,拿出一把匕首甩给阮成保做纪念,算是定下了师徒名分。
阮成保却不满意,吩咐宝寡妇取来香案,焚香拜师,三跪九叩,执行大礼,这才放心。
他折腾了一顿,脸上全是汗滴,眸子却闪闪放光,请花无意上座,恭敬道:“师傅,您老有什么指教,徒弟洗耳恭听呢!该打的打!该骂的骂,您可不要给我留面子。”
陈小九不断的向花无意使眼色。
花无意知道小九的心思,沉吟一下,对阮成保说道:“运兵之道,要亲力亲为,久经阵仗,方才能百战不殆,纸上谈兵,终究是镜花水月,一事无成,万不可忘记。”
“师傅教训的是,徒弟铭记在心!”阮成保很是恭敬。
花无意又道:“定南王大举攻城,倒是一个实战运兵的天赐良机,也罢,我就留在明口,亲自督城,借着这次机会,给你讲讲运兵之道吧,经此一役,你必会名扬天下,成为真正的名将!”
“多谢师父指点,小保一定虚心学习,唯师父马首是瞻!”阮成保喜不自胜,十足的徒弟模样。
陈小九、花无意、林中则俱都大喜,可听着阮成保自称小保,又是一阵肉麻。
有了师徒这一层关系,加上阮成保对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