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将官也没想到丞相左平就真么轻易的死了, 一个个面带悲怆, 士气低迷到了极点!
“元帅,接下来,我们该……该如何是好?”
马武闭上眼睛,将最后一滴眼泪挤出来,蹙眉沉吟,也不知道是该就这么放弃,还是拼死力战,攻打下去!
若要放弃,那左平的仇谁报?被杀的程宇、陈韩三、封树、贾思成四位主将的xìng命、谁来承担责任?
两名主将汤生、朱治山被俘,该如何营救?
算上兴隆道的激战,三天三夜,一共死伤将近五万jīng兵,这五万条生龙活虎的xìng命又该怎么交代?
可是,若继续进攻呢?又能取得什么战果?
兴隆道一夫当关、万夫莫开,滚木雷石尽情砸下,万箭齐发,又哪里能攻破?除了死人,还是死人!
唯一的希望就在梁县!
可是死了好几万人,折损了四名主将,连丞相左平都战死,却仍没有攻破梁县的防御,可见梁县的防守该有多么强悍?
此时,冲锤、战车、撞木等攻城器械一概损坏,若是强攻,多半是做无用之功。
攻?
还是不攻?
真是进退两难……
马武仰天长叹:想自己乃当世名将,一生冲杀无数,罕有败绩,没想到晚节不保,居然栽倒一个丫头手中,可悲!可叹!
“收拾袍泽的尸体,撤兵吧!”
马武翻身上马,勒了勒缰绳,一字一顿道:“除非定南王亲临作战,否则,梁县若固金汤!”
听着马武决定撤兵,所有主将虽然表现得很是愤恨、不甘,但心中却长出了一口浊气若是继续战斗下去,天知道会死多少人进去,这铁甲营居然还藏着重骑兵,真是不好惹的,也他娘的真有钱……
“将军,陈韩三是您杀的,他爹是陈海,您可要想好了说辞啊。”行军参议周河小心翼翼的进言。
“恩,陈海怎么了?生出陈韩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,若不是他不堪一击,带着头逃窜,我们岂能一败涂地?“
马武气得脸sè铁青,犹有不甘!
“可是,陈海就这么一个独子,视如掌中宝……”
周河又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