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泽川朝着他看了一眼，整个人感觉有些恍惚，仿佛看到当初自己的样子。
他非常理解，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够在林牧野的脸上看见这样的场景。
他感觉稀奇的同时又有些担心起来，毕竟乔芬的情况从母亲那里。
已经知晓。
他没有办法当作不知道，对于母亲的话历历在目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懂那种感觉。”
夏泽川感受到他眼神的炙热，犹豫了一会儿，直接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他的这种仿佛已经有了答案，但是迟迟有些说不出口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。
他看着远处，没有看林牧野的眼神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夏泽川想着他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是和明说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他知道父母对于这样的事情，十个里面可能有八个都是不认同的态度。
他理解父母的想法，但是身为林牧野的好友，自然也不想看着他放弃。
夏泽川想着如果这个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，可能也会陷入两难的境地。
他看着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喜欢的人，无论怎样都是要做取舍。
无论怎样取舍，都会留下来遗憾。
他没有想过这个事情，毕竟从来没有这样的选择题落入到他的身上。
他光是想想都能够感受到林牧野的痛苦和挣扎。
“还是要选择。”
“这种事情不可能交给时间或者是旁人。”
夏泽川犹豫了一会儿，知道有一些话即使不好听也要说出来。
他想着忠言逆耳利于行。
他之所以来这里和林牧野讨论这个事情，就是想要让他认清楚现实。
他知道只有这样，才能够让林牧野不会太受这个事情的影响。
“老夏，你同意吗？”
夏泽川的话音刚落，紧接着就听见让他有些头疼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他下意识揉了揉眉心的位置，对于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回答不上来。
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他想了一会儿，看见林牧野半天都没有转移话题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