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里, 梁适的想法从:她是生气了吗?——我是不是应该再多说点?——她这是要跟我冷战吗?——总要好好沟通啊——不想等了——给她点空间和时间算了——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——是要怎么说?
近三个小时, 梁适什么事儿都没做。
所有时间都耗费在了这些事情上。
却还是没想明白。
这就像是一团乱麻,梁适找不到线头在哪,只能手足无措地面对着这团乱麻。
从最初兴致勃勃地想要解开到之后意兴阑珊,甚至想摆烂。
看见许清竹时自然无法像之前一样。
中午那些事儿也在她心里留下了疙瘩,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许清竹相信。
分明是很明显的啊。
而且那些问题好像确实没有太大意义。
又不是口头上说一万遍我爱你,那就是真的爱你。
总要看这个人做了什么。
况且梁适在那些动情的时候,也说过这些话的。
那是最真挚的表达了。
她不知道许清竹还想要什么?
思考不明白的烦躁再加上等待的消磨,人在浪费时间之后总是会格外冷漠。
所以梁适说话声音不自觉变冷。
可对上许清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,梁适抿了下唇。
纠结过后,她还是推开车门下车。
冬日冷风毫不留情地吹在她身上,让她在一瞬间清醒。
她却只看着许清竹。
四目相对。
许清竹朝她往前一步,抱住她的腰,脑袋埋在她肩窝。
“老婆。”许清竹的声音很小,腔调也很软,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劲儿,“我好想你呀。”
梁适:“……”
刚才还闪过一秒冷战想法的梁适在此刻,所有的冷漠都土崩瓦解。
梁适垂在身侧的双臂伸出来紧紧抱住许清竹。
冷风绕过她们身边,狂乱地吹。
许清竹委屈地抽噎:“我喝了好多酒,我想你。”
梁适抚摸她瘦削的背脊,她的长发缠绕在梁适的指间。
“老婆。”许清竹声音哽咽,“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