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气极了就咬梁适。
白衬衫的质量很好,但毕竟是夏天穿的,比较薄。
内里一切都看得真切。
花洒上的水不小心淋上去,白衬衫紧紧贴在肌肤上。
梁适低敛下眉眼,在心底默念清心咒。
花洒里的热水不断洒落,浴室内满是氤氲的雾气。
许清竹的头发也被淋湿,梁适跟着也不能幸免。
原本只是想帮许清竹洗个澡,让她能安然入睡,但现在两个人全都淋湿,干脆一起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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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竹睡到凌晨,发热期再次袭来。
她带着燥热的温度贴近梁适,正在睡梦中的梁适被惊醒,还当是在自己的那个世界,伸手一摸许清竹的额头,当她是发烧,心一紧。
结果许清竹像是一条蛇一样地攀过来,不由分说地吻在她唇上。
梁适这才意识到,是许清竹的发情期到了。
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如此长的发情期,和许清竹一同体验的。
这感觉不算差。
遥远天际翻起了鱼肚白,晨光熹微。
床单变得黏腻。
清晨去洗澡的时候,能从客厅的窗户里看到外头风雪覆盖了很厚一层,整个世界都白茫茫的。
浴室里热气氤氲。
热水落在肌肤上,不知是谁先主动的,四目相对时,隔着水雾接了一个绵长的吻。
……
许清竹的这次发情期持续了五天,比她以往的时间都很长。
且大抵是第一次被Alpha标记,情感和欲望也都更强烈。
前两天她没有打抑制剂,也没去上班。
她和梁适的活动范围小得可怜,只有卧室和浴室。
到了第三天没有办法,她得去上班,有很重要的会开,清早梁适给她打了抑制剂,送她去上班,在公司楼下还遇到了Sally和林洛希。
送许清竹去公司以后,梁适又去梁新舟和梁新禾那儿打了招呼。
中午是在梁新舟家里吃的,没有提及邱姿敏,也没提及梁欣然,大家随意话家常,在很愉快的氛围里吃了一顿饭。
下午梁适又去了趟苏家,买了些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