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笑笑, 一脸宠溺:“好, 读书事大,等你春试之后再想,那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,我保证不乱来。”
怀里的人默了默,低声拒绝:“不行-”
“怎么又不行。”
丘瑾宁垂首不语,半晌才用手指划着她的锁骨,闷闷道:“你在,我会想-”
声音温软,语调低缓,似是很艰难才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秦初:“…”
秦初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发顶,低低笑道:“我还以为丘小姐心若冰清,一点也不想这人间俗事呢。”
丘瑾宁不语,手指微微用力,改划为戳,一下一下戳着秦初的锁骨处,好似在发泄着心中郁闷。
秦初握住她的手指,轻轻亲了亲,语气宠溺道:“好啦,都依你,咱们可说好了,成亲以后都听我的,不许再说不行了。”
“嗯-”声音低哑,宛若蝇语。
秦初又抱了一会,在丘瑾宁的鬓边、耳边,亲了又亲,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,来日方长,她很期待春试之后。
“那我回了,我们九曲县的第一才女要加油哦,来年春试上大杀四方。”
“嗯-”
夜深,清风不解夏日炎热,吹拂着梦乡中的人。
次日,用过早饭,秦初便去了酒阁,而丘瑾宁在她走后并没有回东跨院的书房,而是出了门。
她需要去确定一件事,此后方能安心备考,不再整日忧虑。
马车一路朝着安国郡主府而去。
守门人已经记住了秦府的马车,见丘瑾宁走上前,便一边派人去通传,一边把人迎进去。
郡主夫人特意吩咐他们,秦府的人不必拦,上门便是贵客。
凉亭里,安国郡主也在,布好茶水,丘瑾宁也到了。
浅浅行过礼后,安国郡主笑道;“丘小姐请坐,不知你今日来访,所为何事?”
门房上的人通禀说求见的是她,不似秦初每次来求见的都是夫人,好像她不受待见似的。
丘瑾宁从容入座,看向对面的二人:“晚辈是为了讲一个故事而来,想请郡主给个准话。”
“哦?讲来听听?”
丘瑾宁看向安国郡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