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女主自己纠结就是了, 跟她说这些做什么,莫名惹人心烦。
“莫要胡言乱语,我对他并无儿女之情。”丘瑾宁否决得极快,好似对这个问题早有答案,而那个答案不是周二,所以才这般确定。
秦初心底却慢慢结了冰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雅间里,映着她的眉目隽秀又暗淡无光:“周二既是皇子,说不定能寻到陈年烈酒。”
她语气沉闷,仿佛一字一句都说得异常艰难。
能为女主解除困境的男主,丘瑾宁现如今的困境就是情蛊,一坛陈年烈酒,对出身皇室的二皇子来说,想来不难。
“秦初,我与他昨日才第一次见面,你莫要胡思乱想。”丘瑾宁语气平静,死死压住心底的波澜。
纵使身体的变化两次都身不由己,她也没有生出一丝想靠近那个二皇子的心思,反而满心抗拒,只想远离。
她想靠近的是眼前之人,是秦初。
秦初神情一顿,与丘瑾宁对视:“丘小姐,若我说你想解蛊,只有他能帮你呢,先顺其自然吧,或许你与他多接触一些,情蛊不除自解也说不定。”
无论是私心还是公义,她都不能借着情蛊去阻挠女主与男主相处。
尤其原主秦大小姐还是罪魁祸首,而她,希望丘瑾宁能不受制于人。
秦初的心乱得厉害,万千念头起伏,却只能死死压在心底。
丘瑾宁偏过头去,双手轻轻抓住自己的衣袖,语气平淡至极:“若真如你所说,这情蛊不解也罢。”
她不会为了解蛊,勉强自己去接近二皇子。
秦初闻言,心神微动:“丘瑾宁,你-你为何不愿与二皇子相处。”
若是女主,应当不会是这种表现,除非丘瑾宁不喜欢男主,至少现在还没有喜欢。
丘瑾宁面上平静无波,缓缓把视线移回来:“我怀疑他身上有蹊跷,那些反应应当与情蛊有关,你今日可有时间陪我去桃花庵镇找韩神医。”
她并不认可秦初的话,自己的心思如何,她还能不清楚吗。
她对那个二皇子无意,只有抗拒,只有不受控的苦恼。
秦初沉默片刻:“现在就有空,走吧,我随你去。”
两人走出雅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