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在火蛇身上盘盘绕绕,两条蛇尾软的犹如一滩水,挤在一块,在草丛上盘睡。
天色渐落,雨水越下越大,把花都刮落了不少,满地石子都铺满浅紫色零散的花瓣。
有石头作屋檐,倒淋不着太多的雨,但避免不了从石顶上滑下的水流,在拥挤的两条蛇身里积攒成水洼。
青草的味道掺杂着浓郁而黏腻的气味,小火蛇的颊窝被蹭了又蹭,唇边都被蛇徐子舔舐,它显然是喘得粗.烈,整条鲜艳瑰丽的蛇身都在鼓.动蜷张,尾尖被蓝色蟒尾裹着,缠得紧紧。
它没有发出半分声响,蛇信子无声吐露,倒是完全压缠在它身上的绿树蟒不断发出“嘶嘶”声响,和它缠得密无缝隙,下巴都贴上它颊窝。
小火蛇有些累了,歪头枕在草坪上,它给不了回应,也不影响另一条蟒在它身上缠麻花,甚至那须长的蛇信子还绕到它的尾巴末端徘徊,嗅它身上的气味……
刑越真是……
本就跟火焰般的色彩在小火蛇身上更是变得羞然,跟被泡在葡萄酒里一样迷醉。
那条蟒还供着它尾巴,要它翻出底面……
幸好今日不是周末,恶劣的天气也没有人来,不然蛇交尾的特有气味已经够浓烈了,蓝蟒还一直发出嘶嘶蛇鸣,免不了会被同类发现。
说刑越困吧,她还有力气交尾。
说刑越不困吧,她走两步路都要睡着。
一直到第一天午后,酒店的退房时间到来,她们两个都没住上,得亏是步府的人来接,要不然飞机也得赶不上。
步窈拉开背包,看到里面的摄像机还能用,调整了一下参数,给还在石头底下的绿树蟒拍了几张。
又看了看离她最近的树枝,她把刑越抱起,费好大劲才举到树枝那头,掐了把昏昏欲睡的大懒蛇:“快点,爬上去。”
刑越犯困,晕晕乎乎的,看到树枝就爬了,用原始本能盘成圈。
步窈站树下,抬头就能看见参天大树,满层如云的紫花汪洋,花瓣还滴着水珠,娇艳欲滴。
她以这棵树作为背景,给刑越拍了照片,冶艳的蝶纹,蓝色的蛇身,非常忧郁系的美感。
到了飞机上,刑越都没有化出人身,更是肆意趴在步窈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