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，甚至没有客厅，进门走个拐弯就是床，再往里走小阳台是厨房，浴室和房间门一体，放张沙发都放不下，只能放木椅子，小得可怜。
步窈身上穿的高级礼服裙，和单间门出租房格格不入，像是公主掉落到了破败老旧的瓦房里。
女人四周环扫一眼，脱下那双复古风黑色蕾丝手套，放在桌上：“我有话要跟你说清楚。”
刑越考虑了一下，都是成年人，分手分清楚确实有必要：“行。”
那张椅子步窈肉眼可见的嫌弃，位置太小了，根本不能放下她的裙摆。
在一览无余的房间门里，步窈最后选择坐在刑越的床上，蓬蓬裙摆几乎铺满了整张床：“我问你，你是不是跟贺枝温说过要和她开房？”
刑越对这个问题解释了不止一次：“跟你说过了，是因为……”
“别管因为什么，就问你是不是说过这句？”步窈直接打断刑越试图狡辩的行为，她脸上补了妆都难掩眼尾醺红，翻旧账更是让她鼻尖酸胀。
刑越确实说了有这么一句，没法反驳：“是。”
步窈又问：“在我家里，你是不是承诺过要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？”
刑越要是否认，那就坐实利用步窈去救前女友，要是承认，那她就是失信于步窈，横竖都是她的错……
“说话！”步窈咬牙，两个字都是从齿间门蹦出。
她逼问刑越：“是不是？你有没有说过那些话？有没有暗示别人跟你开房？被我发现了，还恼羞成怒对我发脾气，前女友危，再腆着脸跑来求我，目的达到便提分手。你真会玩，比小姑娘都会，年龄焦虑都不影响你玩女人。”
刺耳的话语，让刑越表情凝固，空气流动间门都是刻薄的刀刃。
“我没有否认我的过错，提分手的根本原因是你……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？”刑越有丝无力，她开口说出来都疼痛难忍，那天发生的事更是不想回忆，“我不是你爱的人吗？你为什么要把我当奴隶一样折磨？看我低声下气，看我趴在地上起不来，凌.辱我让你很得意？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？”
这种不健康的恋爱，她不想要。
刚刚还能控制情绪的步窈，被刑越这番话彻底激怒了，紧咬的唇齿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