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那两个滚烫的字眼,刑越不免有些脸热,她脸皮薄,况且不想和步窈纠缠。
正想让白玉轮把尾巴收好,开车回家。
好巧不巧,冤家路窄,白玉轮和步窈有点过节,毫不夸张的说,这个私人恩怨长达八年之久。
原本和煦的面容,多了分痞气:“这条路那么宽,步窈非要从这边过?”
她重新攥住刑越的手,放粉色蛇尾上,按着。
这样看来,就像她带着刑越的手,摸自己的尾巴一样,莫名涩情。
刑越心口一跳,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,握住她手腕的手用了点力劲。
看到画面,李管家表情复杂,欲言又止,把麦给关了,压低声音说:“刑小姐,今天是大小姐生日,她等了你一天。”
生日会来了那么多上流社会的权贵,步窈愣是推迟两个小时才下来,这种失礼的行为,在过去从来没有过。
步家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在等谁,大小姐就坐在房间里,也不说话,不让人找。
宴会结束后,一个人在房间拆礼物,拆了一座山了,从晚上十一点,拆到凌晨三点多,从第一份礼物拆到最后一份,都没有拆到想要的。
她也不问刑越有没有来过,好像只要拆到想要的,就能知道哪份是刑越送的一样,可惜一份都不是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管家突然关了麦的缘故,步窈从车上下来。
绀青色的礼服裙奢华瑰丽,在夜间都难掩惊艳。
白玉轮也下了车,看到这个女人就不顺眼,笑得危险:“学姐,你今天生日,邀请函我收到了,但我有比参加你生日宴更重要的事要做,没去成,你不会生气吧?”
步窈脾气出了名的不好,不过这两年倒有点改善,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半点。
说来那邀请函也不是给白玉轮的,是给白家的,白玉轮没去,白家父母倒是都去了。
女人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,缎光红的唇妆晶莹灵动,亦不失气场。
她斜睨白玉轮一眼,上下抬眼不过瞬间的事,目光落在别处,冷若冰霜:“随处发.情的野狗,别跟我搭话。”
两人本来就有多年的积怨,这句话更是让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