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睡!”
说着,还把刑越枕头扔在地上,她是真的生气了,感觉她在刑越眼里,和薄雾雪送的那些小玩具没什么区别,都是给刑越慰藉的,哪里会在意小玩具怎么想。
刑越看大小姐动真格,她平躺回床上,仰看步窈,嗓音懒懒:“不能怪我,你这个蛇种,少说要十四个小时起步,明天我还要早起工作,时间不够,那不上不下的,多不好。”
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离婚率高的原因,很多蛇种配欢都是十几个小时起步,中途当然能暂停,但得不到彻底的满足,容易和别的蛇贴贴,可能暂停的过程,伴侣就跟别人在一起了。
蛇性如此,出轨离婚是普遍现象。
步窈听了这解释,火气更是飙三尺高:“装什么你!那你刚刚还在我身上那样,你凭什么?”
这对她不公平,要么就别碰她!
刑越凭什么把她当工具人,用完就丢一边。
被气得太凶,尤其刑越还这个态度,步窈心都凉了半截,鼻尖酸得厉害,眼睛再眨一下泪珠子都要扑簌簌往下掉。
刑越看大小姐这模样,睡意清醒不少,她总是有意无意说一些混蛋的话,报复步窈欺辱过她的事。
好像只有这样,才能看到一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步窈,不管她现在怎么说怎么做,都黏着她的步窈,她心理病态到,要在这方面上找快.意,那种看大小姐为她一两句话又哭又闹,抓牢大小姐情绪的得意感。
刑越忍不住的想,她的心真黑暗,哪怕,到现在这样的局面,她还是不想道歉,甚至口吻恶劣:“大小姐也可以在我身上那样做,我没有拦着你。”
一直情绪紧绷的步窈,看刑越那么无所谓,简直和白天温声细语的样子判若两人,她又不是傻子,怎么会察觉不到刑越对她复杂的情感……
被她妈妈逼着做不喜欢的工作,被迫吃软饭,忍辱负重赚钱,没处发泄。对她时好时坏,反复横跳,想报复她,又有点喜欢她,想哄就哄,懒得哄就不搭理她了。
步窈抹抹眼睛,没说什么,背对着刑越躺下,一言不发。
室内陷入冷寂和沉默,明明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,却好似隔着好几座山。
就在刑越以为大小姐在偷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