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吧。”
玄烨:“朕明日要早朝!”
“我渴了。”
好吧, 乐盈觉得她简直就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徘徊。她是玄烨的表妹, 玄烨看重血脉亲情,而且这几次的相处玄烨对她也不讨厌,三者条件加起来,让乐盈的胆子膨胀,仗着玄烨对她的容忍,再不断地试探他的底线搞事情。
他的底线再扩容一点,她的自由就会更大些,这在乐盈看来就是一场她单方面小心翼翼拉锯赛。
玄烨没生气,他甚至还想笑,他并不是非要乐盈侍寝不可,两人这么聊聊天也不错,但乐盈现在的样子就是很有趣,玄烨想看看她到底要闹哪样。
朝堂上党同伐异愈演愈烈,明珠与索额图这一人尤其可恨,他原本今日心情不怎么好,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心情却好了以来。
玄烨撩开帘子喊人进来,乐盈连忙道:“我下去喝。”
她趿着鞋子下床,小太监给她端来一碗温茶,又悄悄地退出去。乐盈坐在桌边慢慢地喝茶,眼睛不自觉瞟到了博古架上。
刚才她就对这个博古架很好奇,但不是好奇上面摆放的古董玩意儿,而是她看了熟悉的东西——一瓶玻璃瓶装的红酒,瓶身上还贴着英文标签,只是里面的酒只剩下一半。
她放下茶杯,走进细看,囫囵地把英文字母认了一遍,还真是洋葡萄酒,产地是法兰西。
玄烨在帐子里听到外面久久没有动静,喊了一声“乐盈!”,同时拉开帐子,就见到乐盈正盯着他那瓶洋葡萄酒看呢。
听见玄烨叫她,乐盈回头,眼睛冒光,“皇上,这——”
玄烨立刻道:“这是朕的药,苦得很,你不能喝!”
他并非小气,这酒是法兰西传教士特意从本国带来的,只带了三瓶,如今剩下的这是最后一瓶了。
骗小孩子吧,乐盈记得她就是这么骗她三岁的小侄子巧克力是药,小孩子不能吃,一样一样的。
“我就尝一点,我不怕苦。”乐盈说。
玄烨无奈,挥挥手,“喝吧,喝吧,你可别嫌苦吐了!”
他让人拿了一个高脚玻璃杯进来,亲自给乐盈倒酒,浅浅地盖住了杯底。
乐盈嫌太少,“皇上,再倒一点,我